1995

利斯里復出有道理


 

 1995-01-29

 

張國榮又要搬家了。人其實是閒不住的,拍《金玉滿堂》被徐克關在片場裏日以繼夜他沒事,一拍完戲沒工作在身,就傷風感冒又咳又暈的。還記得他沒回香港拍戲之前,在加拿大坐移民監,就曾經跟他的律師、會計師說:「有甚麼生意是可以不太虧本的讓我做做。」他只想有點事情可以讓他過過日辰。所以,回香港來拍戲,簡直是利斯里的莫大娛樂,不但有錢入袋(還是大宗的),而且還有或公或私的「朋友」跟他相對。

 

 

台灣來的叫哥哥 

 

「我唔抗拒開工㗎!」這個純粹《買花戴》的超級打工仔(也算打電影公司的工呀!)不止一次透露。袁靚靚第一次跟他合作(拍《金枝玉葉》時),是帶了他的「要求簽名」的那種「影迷」來的。是因為張國榮「不抗拒」,所以她才越來越「姊妹」起來,到現在再合作拍《金玉滿堂》時,就稱呼起他「老嘢」來。

 

有點啼笑皆非的張國榮卻並沒有火氣,只說:「有時失了些少分寸!」但並非太介意。畢竟他是她的前輩,從走紅到退出到重出一直不衰,心理上完全沒有羡慕、嫉妒自卑或無奈。心態上的平衡,使利斯里平易近人得簡直可愛。我們大家都叫他「哥哥」,他應得自然,又簡直可以令人覺得這個「哥哥」是真的哥哥,是可以向他撒嬌耍無賴的那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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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卻說:「點解叫我哥哥?最早王祖賢叫開。那些台灣來的人好有禮貌,叫親都係哥哥、姐姐,那時拍《倩女幽魂》佢起首叫,後尾青霞又叫,咪大家叫嘍!」原來「無乜鍾唔鍾意」,不過人人這麼叫他就順應起來。

 

 

封咪開咪關人事 

 

凡事「順應」的利斯里,豬年可能會「食言」灌其個人大碟。那個含著淚的最後一晚「個唱」的雷射碟還在街上賣,他卻有可能四月份替滾石灌唱片。「一日未簽一日未作實!」利斯里這麼說。但聽他的語氣,出碟是百分之九十的成事率。

 

「其實我都諗了好耐,點解『出爾反爾』?乜叫做『出爾反爾』?我又唔係害人!(益人)我咁鍾意唱,你哋咁鍾意聽,時下咁多人唱,有幾個唱得真係啱你聽?與其如此,不如我唱我鍾意嘅歌,或者仲啱你聽?!」

 

張國榮說,「封咪」是他個人的事,再唱也仍然是他個人的事。他只要對得住自己。對得住自己的地方是:不作任何宣傳,不由唱片公司牽看鼻子走,不扮小丑,不因要推廣而四處去唱。他要唱他喜歡的歌,要過得了他那關,他才唱,才出碟。

 

連義演、慈善唱都視情況而定。「慈善唔一定要人哋安排俾你去演出係嘛?!要做善事呀,唔係你話去唱歌就叫到人哋捐錢係嘛!我自己捐錢得唔得?我做我嘅善事,唔一定要參與你哋活動係嘛?」說得清晰中肯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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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古天樂、古巨基都名氣大增,利斯里就「慎言」起來,因為他說:「嘩!我估唔到我咁有影響力喎!」他每次講起被人「砌生豬肉」的這件事就「扯火」說:「以後都唔再接受佢哋訪問,費事係唔係都當我講!」但對他說的話一時成議論焦點,倒還是有些「得意」的。

 

 

 

黎明著衫要人話

 

「慎言」的利斯里,又不斷與黎明「畫清界限」,頻說:「我邊有點幫佢,係你哋零捨偏心就真,貪佢靚仔!」又說:「有時見佢成套成套咁著,真係唔抵得,好心話佢啦,你哋!」說起名牌西裝,買手還是利斯里。利斯里去意大利的時候替他買的。不過利斯里說:「乜我同佢買呀?我契仔阿媽係佢fans,知我去意大利,同我一齊去,要我同佢揀……一次咁多咋!」

 

 

四合院我們揸匙 

 

「慎言」的利斯里,對他的新居也「慎言」起來,因為他一次不「慎言」,說是請我們去他家裏坐,就做成長期的「追債」,次次都有人說:「幾時請我地去你屋企呀?」結果他要買過新屋,再次許下諾言,說:「下次啦!等我間新屋裝修好,至請你地去我新屋企坐。」他說他這次買的新居,如無意外,會是他「永久居屋」了,因為一切都「合乎理想」。

 

不過,目前他又在陳凱歌的「兄弟手足」齊齊出馬下,向北京的四合院進軍。「買一個四合院只要五百萬。」

 

「港紙?」「梗係港紙啦,唔通美金咩?」

 

這個「天皇」級的巨星說:「喂,買了四合院,第日裝修好,我俾條鎖匙你哋,你哋幾時上北京,咪可以過去住嘍!」「慎言」再次輕許諾言。

 

他說我們都是他的「密友」是講心裏話,沒有性別、年齡、身分之分的「朋友」,相識都十幾二十年了,他有「行宮」,我們也可「分一杯羹」。他日若成事,我徐小霖必去拍成輯照片回來供諸同好,OK?!啊,不知幾時的事!

 


星島日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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